《——【·前言·】——》
苏轼曾感叹:百年之内,无人能望章衡项背。他到底凭什么拿下“最强状元”的称号?
从科场杀出重围,到射箭震慑辽人,再到为官清廉、直言政弊,小寻今天就带你扒一扒这个被严重低估的“全能狠人”。
展开剩余92%苏轼那年败给谁?时间拉回到1057年,北宋嘉祐二年,全国科举开考。那一年,有个特别的地方——整个文坛几乎半数大人物都来了。
苏轼、苏辙、程颢、曾巩、张载、吕惠卿、章惇……这些名字,后世看哪一个不是响当当的角色?
可惜,到了殿试,他们通通被一个叫章衡的人踩在脚下。这个名字现在提的人少,可在当年,他直接一战封神,成了状元郎。
章衡是谁?福建浦城人,字子平,生于1025年。
他不是无名小卒,叔叔章得象曾是宋仁宗时的宰相,堂兄章惇是后来的权臣。
这些关系给他铺了点路,但真正让他站上殿试顶端的,是本事。
那年考题是《民监赋》,内容关乎国政、民情,偏向实际。
欧阳修是主考官,主张“文以载道”,不爱虚文。谁文章空泛、铺张、引用旧句,基本没戏。
结果一读到章衡那篇赋,欧阳修眼前一亮。文章简练、逻辑透彻、气势恢宏,用的全是自己下笔的东西,不沾时文套路一丝一毫。
“运启元圣,天临兆民”这句起手,直接把国运民意扛在肩上,写得有份量,有腔调,有气魄。
欧阳修直接圈了上去,皇帝仁宗看完也点头:这才像个“朝廷栋梁”。
其他人怎么说?苏轼那年其实也写得好,但风格太像曾巩,被欧阳修误以为抄袭,打了折扣。
苏轼后来被排在乙科,虽然也进士及第,却丢了状元。
章衡拿到第一,消息传出,全城哗然。谁都没想到,在这批文坛天才里,会冒出这么个“不太出名”的人来横扫千军。
你想想,这届比试含金量有多高?光拿个名次都能光耀门楣,章衡直接冲顶。
苏轼服不服?当然不服,但服也得服,他后来评价:“子平之才,百年无人望其项背。”
这是他对章衡的评价,言外之意是:这个人,我这辈子遇不到第二个能比的。
在小寻看来,这不是夸张,章衡文风刚健,气象开阔,又敢说实话,比起那些靠堆砌典故凑字数的考生,他的风格太难得。
一战定江山,章衡就这样从福建浦城冲到了朝堂第一排。
出使辽国,一箭震敌胆拿到状元之后,章衡并没有像很多文人一样,窝在翰林院写文书。他接到的第一项任务,是代表北宋出使辽国。
别看这是个“使节”,其实就是给北宋外交擦屁股的活儿。
辽国那时候强悍惯了,见到宋使者不是刁难就是羞辱。能活着回来都算运气好。
可章衡不是一般人。
当年辽主设宴,故意安排宋使团坐在边角,礼数轻慢。
酒过三巡,辽方有人提议:“不如文武比试一番。”拿弓箭出来,要宋人射靶。
你以为文人只会写诗?章衡却抬手就拉满弓弦,箭出如风,连续命中十箭,全中红心。
整个宴席安静了三秒,接着是低声惊叹。
谁能想到,一个南方文官,居然有这手劲?
这一箭,不止射中了靶心,还射破了辽人对宋人的傲慢。
这场面不是戏剧,是史实。宋人记载很清楚,章衡射箭技艺惊艳,辽主都改了态度,转而礼遇他,宴后赐宴、赏马、送礼。
外交使团回国后,章衡还把在辽国见闻写成《帝指要》,绘制了辽境地图,分析其兵力部署,提出可以主动出击,甚至预判了一些战略通道的战术要害。
这份材料进了御前,但没有被采纳,毕竟当时北宋主张守势,怕惹麻烦。
可小寻要说的是——能把外交任务做成军事战略规划的人,放到哪朝哪代都不简单。
章衡这一波,不光是表现了才气,更让人看到他是能文能武、通政通战的全才。
文人射箭、文人布局,听着像段子,其实是记实。他做的,是打破“文人不能武”的铁规。
历史为什么没把他放在更高的位置?如果他再多出几本文集,多写几首诗,说不定就流传更广了。
可他偏偏是干实事的人,不是留名人设的人。
想想苏轼写诗上千,文章数百,家喻户晓。章衡作品少得可怜,传世仅存一赋一铭。
这就决定了他注定不会像其他士人一样,被后世学者一遍遍念叨。
可这不代表他不厉害,他只是没去做传播自己的人,专注做成事的人。
这年头,说真话的不多了,能干事的更少。章衡既说真话,还真办事,小寻佩服。
查账、打地霸、铲空饷——章衡动真格的做完外交官,章衡转身被派去做地方官,别看他起点高,走的却不是那种“步步高升、风平浪静”的官路。
他的仕途,注定不会平顺,因为他干的事太冲了。
在湖州时做得第一件事,就是修水利、测地亩、搞农业分利,查到当地湖泊围垦失管,百姓无水灌溉,豪强反而霸占田边水口。
章衡直接拆堰、建渠、分段限水,一年后百姓感恩,粮产大增。
调任郑州后,他盯上了一个更大的问题——官地被侵吞,牧场成了权贵私人牧圈。
他一纸令下,派人查账、丈量、翻文契,最终收回4200顷公有牧地,划归州府重新分配。
这可是大事。得罪的全是地头蛇、老财主、军中将领的亲戚。可章衡不在乎。他在地方留话:“事涉百姓,即便是王亲国戚,也要交出契书。”
这种做法,放今天就叫“不给面子,照章办事”。
清查牧地后,有人给朝廷递文,说他“扰乱地方”。结果朝廷下诏调他回京,说是“另有任用”,其实是有点担心他得罪太多贵人。
可回京后,章衡并没有沉寂,被任命为吏部员外郎,开始查“三司”的财政账目。
三司是什么?掌全国财政、盐铁、度支三大系统,权力巨大,人员冗杂。章衡上任第一件事,就是查出“吃空额”情况严重。
什么叫吃空额?官府发工资给不在岗的人,这些人领了钱,实际上干的活却是别人干的——就像今天的“编制寄生虫”。
他亲自核查名单,裁撤了一大批冗员,还让当事人退还已经领取的俸禄。这在当时,几乎没人敢做。
你想想,动的是谁的奶酪?是吏部系统,是各州官署,是中枢上下的人情账。
于是他很快又被“调离”,理由是“风格偏激,不利团结”。
说白了,他干的活全是“开刀”活,得罪太多,自然没法长期呆在核心圈。
可这种人,小寻觉得才真的是官场干才——不怕得罪,不谋私利,刀刀见骨。
沉下去的名字,立起来的身影章衡后期在官场并非顺风顺水。他虽位至给事中,却总是被“边缘处理”。别人写词写诗争风头,他写史书、修制度、搞财政。
他修了《编年通载》,史称“简而有据,体而不繁”。
写政事、记朝廷改革,不掺私货。这部书后来成为“官修正史外的校正版本”,深得皇帝赏识。
他再度升任礼部侍郎,可没多久,又因“上奏太直”而被贬职。
一次,他直接上奏反对宰相的政令,指出“违背法理,动摇律制”。朝廷大怒,革去实职,留其空衔。
这就是章衡——话不多,但从不拐弯。
可为什么像他这样文武双全、做事干脆的状元,却几乎没有流传下来?
小寻认为有三个原因。
其一他没留下多少作品,你要像苏轼,文章几百首,词几千句,后人光靠背都能记他一辈子。
章衡传世的,就一篇《民监赋》、一篇《集灵台赋》、一个《帝指要》地图稿。
二来他不是“圈子人”,和苏门四学士没深交,不参与文人圈推捧,也不写给谁歌功颂德的文章。
他做事靠的是硬茬本事,不靠流量。
再就是他一直得罪人,政敌多,阻力大。
在礼部、吏部都做过“查账人”,你说那些受影响的人会替他美言?不可能。
可你别忘了,就连苏轼这样的大名士,都会公开承认,“百年间,无人能望其项背”。
这评价不是客套,是事实。
他把文写到了极致,比不过;他把外交做到极限,射箭射得辽人服气;他在地方治水改田,搞民生;他在中央查财政、整空饷、做实事。
这么一个人,虽然名字沉下去了,可他做的每一件事,都像钉子一样扎在那个时代的实处。
这年头我们还念苏轼、曾巩、程颢,那些诗词在语文书里每年出现;可章衡做的实事,却不那么容易进课堂。
可谁说不是因为他低调、太实了呢?
小寻想说——不流行的,不代表不伟大。没流传的,不代表不硬核。
章衡,配得上“最强状元”这四个字。
发布于:河南省科元网提示:文章来自网络,不代表本站观点。